113、Chace故事(3)-《亲爱的阿基米德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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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在哥哥chace的番外之后又加了一个小番外。唔,现在一想,去年12-25开始写,刚好一年了。)
15岁那年,言溯在mit攻读他的第二个博士学位。他的同龄人都在上高中,对他来说,“同龄人”这个词等同于幼稚、愚蠢、不理性。
而对他的同龄人和“高龄”同班同学来说,他等于一个词——怪胎。
他并非那种戴着眼镜穿着随意有些邋遢不拘小节,在图书馆和食堂间两点一线的学霸,相反,他是个衣着装扮极其得体讲究,言行举止相当有中世纪风范的学神。大家私下都叫他“刚出土的小绅士”。
学神从来不去图书馆,因为他13岁在伯克利上大学的时候,一个暑假看完了mit图书馆的所有书。
那个暑假,每天早上7点到晚上9点,成群结队的大学生研究生博士生慕名而来,远远地围观:穿着小西装,背脊挺直的小男孩抱着书一页一页地翻,几分钟换一本,一小时看完一个书架。
读博士后,反而没有那么多书给他看了。
好在14岁时,他因解开了国会大厦的恐怖袭击暗语而一举成名,从此声名鹊起。所以,在mit读书时,他早已不会泡在图书馆里,而是开始对付世界各地的奇怪密码。
所以,大部分时候同学们在校园里看见他,他都是双手插兜,拧眉思索着一阵风飘过,大家于是又称呼他“风一样的走神”,没人知道他其实是在思考。
认识chace的那天,言溯坐着。
这个“认识”有别的意思,他们是博士班的同学,但一直没有交流。
这天,言溯坐在石桌旁,左手在白纸上画密码,右手在下国际象棋,一人分饰对手两角,自己跟自己下。
一边解密如火如荼,另一边自己和自己下棋对决得难解难分。
他写着密码,这边走了一步棋,瞟一眼,对面也该走了,刚要把马往前挪一步,有人握住马的棋子,往前推了一步,像是完全懂他的思维。
他抬头,盯着对面的年轻人,不满而倨傲:“你动了我的棋子。”
“嗯,”chace似乎没听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“该你了。”
言溯挑眉,更加不乐意,但想了想,还是走了下一步。转眼又看自己的密码,可对方很快走棋,相当快。
言溯的目光缓缓挪过来,抬眸看向chace。
后者耸耸肩,瞟一眼言溯左手的密码:“跟我下棋,那个要放一下了。”
言溯不语,很快走下一步,chace也是......
于是,路过的人看到博士班最小的两位少年坐在树下,一言不发,各自飞快地挪着棋子,你来我往跟比剑一般。
路人奇怪地摇头,这哪里是下棋呀?有人思维这么飞快?
下到最后,变成了一局死棋,不分上下。
看着那盘死棋,言溯说了第一句话:“interesting!”此话等同于中文的:呵呵。
“我记得,你叫alexchance?”
chace点头:“是。”
言溯也点头:“你的名字里有语法错误,你爸爸知道吗?”
chace努嘴:“生下来就是这样,没法选择,不是吗?”
言溯挑眉,又说:“interesting!”
呵呵......
言溯18岁那年,在普林斯顿攻读他的第七个博士。这一次,chace没有与他同行。但两人经常相约下棋,从国际象棋到中国象棋,到国际跳棋,军棋,围棋,甚至到桥牌,扑克......
有次,两人坐在咖啡厅,边各自一手干自己的事,边另一手打桥牌。
甄礼买咖啡经过,看见言溯,诧异他居然肯同人对弈了,走过来。
两个年轻人各自看着自己的书,同时玩转4堆牌,一人分饰两角。
甄礼:“两个人打?”
没人理她。
甄礼无语地望了一下天,低头:“hi,s.a.”
言溯头也不抬:“hi,l.j.”
chace飞快抬头看她一眼又低下,学着言溯打招呼:“hi,l.j.”
很英俊的男生。
甄礼微微扬起细细的眉梢,我认识你吗?
不过,她觉得,他们会见很多次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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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.h.yan番外
s.h.yan并不记得他和爸爸言溯的第一次见面,那些事情,是很多年之后,他听艾丽卡奶奶讲的——
分开两年,言溯不知道甄爱是否还活着。
记起她后,他第一时间找rheid和洛佩兹,找到两年前holygold案的卷宗。那是一场惨烈的牺牲巨大的却意义深远的战斗。
swat飞虎队伤亡惨重,史密斯特工等5位fbi特工殉职。战绩则是,捣毁了教堂地下的罪恶俱乐部,营救出x名被困女子和x具无辜女子的尸身,对方死伤数十人,活捉了一名代号西西里岛的高级组员,可他在押送的途中用钉子自杀。
cia在行动中搜到了一份尚未销毁完全的俱乐部顾客名单,封存了。
至于伯特,他和甄爱一起摔下了悬崖。
档案最后那一页写着:一个月海上搜捕,在新墨西哥湾捞到伯特和甄爱的尸体,确认无误。
档案上写:男性死者的dna与甄爱被劫走当日在车上发现的精液dna一致;女性死者的dna与甄爱的数据库dna一致。
confirmed!
言溯紧紧攥着档案夹,心底荒凉得像站在极夜的冰原。
他不信。
两年,尸体早已火化。
他还是不信。不亲自找到,他如何也不会相信。
该去哪里找她?
她会不会给他留下过暗号或密码?
他找遍了整座城堡,一无所获。只是在阁楼看到积了灰尘的言小溯大熊和复活节彩蛋时,有些心痛:她那么喜欢言小溯,那么离不开言小溯,怎么会不带他走?
她没留下任何痕迹,就像她真的不曾存在。
除了他的记忆,这世上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证明她曾经存在过,他的真爱曾经存在过。
cia也不会给他任何和s.p.a.有关的信息,可他还是从和甄爱一起的几个案子里找出了蛛丝马迹。是谁把恶作剧案子重新带入公众视野;银行抢劫的幸存者,援救调度者有没有不对劲;silverland消失的真正的管家先生;是谁让他找到实验室里面临苏琪谋杀危险的甄爱,间接去到了后来苏琪的死亡现场?
像chace一样的组织成员如何和内部交流,组织如何获取外界政府的各类机密?
……
渐渐,他大胆地猜想,支撑s.p.a.组织的,应该是类似共济会的某种mason会。
如果他加入了,会不会就有机会得知伯特和甄爱的真正去向?
在他获取了足够的信息,做出决定的那天,他乘飞机去中西部找一个生物基因科学家朋友,请他给他做手术。
如果要加入组织,他的样貌太碍事了。
那个朋友刚好要做实验研究,没真人实验,答应把他从头到尾都换成另一个人。
到达那座中部城市是早上十一点,街上熙熙攘攘,汽车走走停停。朋友滔滔不绝讲述着他的颅骨穿孔实验,言溯漫不经心地看着车窗外。
这个冬天似乎很漫长。天空苍白,树木干枯,路边的积雪厚厚一层。
几个大学生志愿者在路边发传单,他们的脸被冷风吹得通红。临时宣传亭上贴着“关爱先天病弃婴”的标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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