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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为无论过去多少年，在这段母女关系中，她永远都是上位者，顾瑶永远都是下位者，只能祈求她的施舍，面对她也只会卑微讨好。
可现在，顾瑶却这么笔直的站在她面前，说她恶心。
凭什么？
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瞧不起她，顾瑶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她？
穆慢慢面色扭曲至极，“顾瑶，我是你妈妈！谁教你这么跟妈妈说话的！你还有没有家教了？”
她的色厉内荏丝毫没有吓到顾瑶。
顾瑶扯了扯嘴角，“你以为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吗？当年你是如何对待你的一双儿女的，我来之前都在网上搜过了，你还有脸跟我说家教？你是个有家教的人吗？或者我该问，你是个人吗？”
穆慢慢脸色有些不自在，她几乎也快忘记过去的那些事了。
她没想到顾瑶还特意去搜那些陈年老新闻。
别人的陈年老新闻是来时路，她的陈年老新闻，可是实打实的黑历史，没有一件能让人抬得起头的。
但那又怎样？她还是顾瑶的妈妈，妈妈的身份天生就在女儿之上。
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，是那些网友捕风捉影夸大其词，我没有做多那些事，你和你哥哥都是我的孩子，怎么会有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？难道你宁愿相信那些谣言也不相信我？”
生怕顾瑶再提那些黑历史，穆慢慢立刻转移话题。
“你哥哥呢，你哥哥怎么没有回来？”
比起顾瑶，穆慢慢更想要见的是顾陌。
可能她还是没打消让儿子把她宠成小公主的想法吧。
顾瑶说道：“我哥哥没有来的必要，他很忙，这些小事儿我来处理就可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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